2013年12月28日星期六

晚安吧 除非中個發票之類的

12月28日 禮拜六
晚上3點31分

拔河夜

不清楚到底有無睡意的夜
只知道 心好重
而不知道 該如何去減輕它

有些事 說了聼明白了
卻無法深深刻刻地感受

有些事 抒發了笑忘了
它卻還是跟著你一輩子
直到你去處理它


晚安吧
除非中個發票之類的





不敢睡怕噩夢 醒著又怕想到心痛
血滴在心中 多苦我能懂
絕不讓一步 把自己逼瘋
你很想知道 誰盜走 她的夢

如果忘了初衷 最後爭到手也沒用
感覺自己像 面對個黑洞
多努力激動 回應都是空
除非自己想通 掙脫這場捉弄

2013年12月25日星期三

麻木

12月25日 禮拜三
晚上3點53分

大三的聖誕夜
深深刻刻的回憶

我忘了大一大二的聖誕節是怎樣過的了
但我很享受在台灣冷冷的空氣裡
這一點 才是認知中的聖誕節

但話説今年聖誕也過得挺特別的
台北的雨 從上個禮拜下到今天
然後明天第二波寒流
衣服不會干 挂在櫥上的毛巾位置生了青苔
然後好不容易把報告撐過去之後
結果翻來翻去 最後又注定等天亮

這學期 真的好想回家

雖然現在感覺麻痹了
或許是已經快4天不見陽光不會睡
生理時鐘在胡閙
昨天早上翹了課然後下午1點到晚上10點
買了禮物 簡單地交換禮物 然後討論報告 做報告到早上7點
睡一下 然後9點多離開祖浩的家 再回來繼續報告到11點半
然后又繼續睡到2點起來午餐 上課 上臺報告
提早下課的6點回來 坐在椅子上后 站起來就是晚上1點了

應該憤怒的
這樣的組長
應該憤怒的
雖然大家不怪我速度慢 但大家給的東西也很表面
應該憤怒的
我的聖誕夜 是獨木在死命撐到e-learn關閉的那一刻

可能是麻痹了 可能是腦袋懶得轉動了
一點火氣都沒有 一點睡意也沒有
你們跑到哪裏去了

雖然誠實告訴自己 還在意別人如何的諷刺 如何的介意
但一邊又告訴自己要沉得住氣
沒必要為這些小事煩心擾緒


這學期 真的好想回家

細細回想
這學期 乾媽離開的傷痛
學業上的負擔
接近畢業的腳步
恢復自由人的心態
與足球隊的尷尬局面
離開足球生活
非想象中易操作的公事

太多的莫名雜事
湧上心頭 換來的只有矛盾
無法調适
嘗試調适
只是遠遠地看著以前的自己 寒暑假的自己:自由真好



於是,
在新浪看到讓我更敬佩溫格的一面
更應該沉下這些
不需要揭露底牌
也不必為生命中沒那麽重要的過客露底
這樣 生命中重要的你們 更顯重要


只是一個故事:

有驚無險地贏下比賽之後,隊長對新來的教練説道:“嗨!我們比你更了解桑德蘭!” 隨之傳來各種怪異的表情及笑聲。

剛加入的教練並沒有尷尬,沒有憤怒,連一絲愠怒都没有。他僅僅是停止了説話,面容依舊平靜,不是暴風雨前的那種寧靜,而是一種安詳的寧靜。

這大大超出了大家的經驗及預料,幾秒鐘後,更衣室安靜了下來。

愤怒是一种可以测量的力量,愤怒可以让自己的虚弱“露底”,而平静是一种不可知的力量,有一种平静叫做不怒而威。平静如果与权力组合起来,就成了管理上的绝配。掌权者的平静表面看是宽容与大度,其实是源于睿智与自信,而睿智与自信源于丰富的经验与丰满的心智。

告訴我 如何入睡的方法
別回答我:悃+累
我已嘗試



只有痛徹地失眠過
按下起床的鬧鐘聲 更為篤定

2013年12月21日星期六

一種打進基因的概念

12月21日 禮拜六
晚上2點08分

大三至今的第一個境外活動
年終聚餐
結束了

第一次以一個參加者的身份參加第三次的年終聚餐
多一次就是最後一次了
但也希望下一次是最後一次

起初的不習慣
從表演者到幹部到今天算是個無頭蒼蠅
沒被賦予職責在身
是如此地輕鬆
是如此地有一點點地尷尬
但其實也不過是一個聚會 一個活動nia

最後 也沒特別的裝扮去參加
前天跟阿澤的limteh
整理了 好多現在狀況的思緒
從11點坐到4點
想要減輕心理的負擔 真的還需要熟悉的人 熟悉的喝茶聊天
太在意太多人的眼光
太在意太多人的指指點點
而開始迷惘 迷惘在大人的世界裏
不像以前的自己

就拿年終聚餐的服裝來説
會不想特別去裝扮
覺得低調 也不需要特別去顯眼
扮了覺得有點必
但卻被依謹的一句話打敗:也只有大學有這個機會能夠這樣玩這樣的膽識這樣的回憶
想想也是 以前是覺得好玩、應景、配合
而不是太多人的眼光
說寬了 就是讓活動更添趣味
說窄了 也不過是讓自己的回憶變得更豐富一些
太多的大男人觀點
大家熱鬧 我偏要站在人群外
大家盲目跟從 我偏要站在外圍看你們在瞎鬧什麽
説穿了
這有很成熟嗎?
只是你沒參與其中
你不懂其中的樂趣、其中的幼稚
(大大的嘆氣 幸虧找回了)

還有一個話題
最近在看還沒看完的書
開始懷疑 開始動搖
我真的不考慮延畢嗎?
不考慮留在臺灣嗎?
那麽堅決?
好動搖
當然好想 一口堅持的語氣:我後年就畢業回國發展
我覺得多多少少也有跟乾媽的過世還有看到馬來西亞的現實存活面的影響
但在跟阿澤的聊天中 我又找到了點頭的方向

(要把它記下 我怕有一天會忘記)

阿澤說 臺灣馬來西亞兩邊跑的時候
那個適應期 真的很容易 就被影響
比如説 剛回去的時候 會有很多想法
然後一天、兩天、三天 然後就懶惰 然後就忘記了
像個夢境
他希望 我要把一個想法
完整地 整set地 帶回去
馬來西亞傳播這一塊雖然不比臺灣發達
雖然很缺乏
但就表示有很大的發展空間
何況 我要的 不是一家大公司 一部電影 一個廣播
而只是 單純地 想要把 資訊 透過傳播 傳遞下去 而已
不是嗎
sender > receiver
一種觀念 一種想法 一種價值觀 的傳遞
而不是看到 單一主流媒體的世界
一種 “老師” 的想法
就好比說 一天會看報紙 聼radio 看電視 走在路上 上網等
都是資訊傳遞的管道
而 重點是 這些管道 是透過什麽方式
影響及改變了 receiver

我笑說:未來 如果還有主動學習日
我一定要回去開一門課 傳播 的課
讓學生能夠更早地學習到 傳播 的概念
它不是個理論 不是門知識
它像是個觀念 給你製造一個思緒大環境的地方
如老賴說的:有的知識,是向打進你基因裏面的一種知識
就如 我現在在學的
四年的學費
不單是知識而已 更多來説 是一種供基因呼吸的思想

很多東西 可以從身邊開始試驗 開始驗證運用
就從寒輔開始吧
真心希望 能夠做到!

每個學期都在一小步一小步地進步
給自己的壓力 不是心理無法解決抗衡的壓力
而是具體的壓力 然後克服它
這個學期 似乎廢了
但 找到自己 更重要

路還長 加油

2013年12月15日星期日

生命與我

12月15 禮拜天
晚上10點36分

每次打電話回家之後
都感觸很深

聼著媽媽說著弟弟“說”的故事
我也分不出是真是假
也覺得沒必要查出水落石出
每個人該有屬於他的故事

昨天去了宜蘭
在傳藝中心看到了一群小朋友在打鼓演出一部劇
裏頭的小孩 個個認真
從他們的眼神中看見的
感覺他們不是是被逼的 不是因爲老師說要表演就順從的呈現
眼神散發出來的是 一種自願性的
並且是很認真 很想把整部劇表演好
然而旁邊的大人主持人 油油地說道:大家給的掌聲越大聲,小朋友打得越起勁喔

咋看之下 沒什麽
但當下的我停下來 注意看著那些小朋友
一顆純淨的赤子之心 再用大人熟悉不過的華麗方式包裝
再配合著外部環境的狀況,鼓掌的,指指點點的,拍照的,給予寄望的....
一幅“社會”的組圖

隨著一步步地接近“社會”
很多東西,感覺 對自己來説 越顯珍貴
反正 當下讓我佩服的是:這群小朋友的教育方式也太好了吧

昨天一直跟鈺欣說著 這澳洲遊學一去
回來的自己 肯定有所不同
然後回首看看自己的過去
真的有所起變化了

我想 是在看著 這環境的變遷
然後自我不斷地調整下
自己被磨 被塑造了
比如説 通完電話的時候
會覺得 自己什麽不應該
不應該浪費自己的大學生活
不該浪費學習 不該浪費金錢
不應該的很多
應該的 很難具體化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價值觀
每個人都有對自己生命的理想抱有的責任
這世界太多的規範 太強勢地告訴你:
該這樣做人,才能怎樣怎樣
成就、名利、金錢、生命的價值 成了大家指指點點的衡量標準


說到不務正業,那請問什麼才是正業呢?
對我來說,能找出自己生命的理想,找到自己可以付出的部份,這就是我的正業。


生命與我 依然是個很大的課題
我太渺小

2013年12月4日星期三

對不起,自己

12月4日 禮拜三
晚上12點11分

翻了翻 一年前12月5號寫的信
正好1年了

說真的前幾天 真的有點小低落
最近課業比較緩了一些 可以喘口氣了
幸好在中化游前夕 有了這樣的一個機會

就這樣 最空閒的禮拜三 就快隨著蓋上眼皮之後 過去了~
似乎又沒做到什麽

中化游
我覺得是我接下 中化總幹後的 第一個考驗
或者說 算是個打擊吧
真的就像當初一開始想的一樣
東西 想的比做出來的美麗
東西 不是憑靠單臂的努力 就能換出結果

先說說旅台中化吧
接下幹事之後 就是一種幫忙
所以我不強求 你一定要得出席 一定要賣命 或是之類的
只要自己基本的工作 本分 要完成就好
畢竟旅台著一種組織橫跨各地區
要相聚團結 真的很不容易
一句“凴什麽我要...”就足以諷刺

然後黃燕儀 也有提及
如果組織都沒有必要存在的時候 爲什麽還要牽強地活著呢?
很震撼的思考點
一個上下牽扯200人的組織
會涉入的 又有多少人
迎新的舊生 一年一年少
中化游每屆都在苟且偷生
就連大馬運動會 也要會拔河大隊接力再來個打籃球
送舊在辦的時候 都覺得愧對大四的


好 只是抱怨
反正 我
不會辜負那些還在拼命努力的會員
不會磨滅那些對旅台有一絲希望的會員
不會讓那些隔岸觀火的頭頭們得逞的
反正 我還是那麽多張好人卡
哪怕用得完

只是一點公事 也可以聯想到人生觀念
技術課老師講的是一些新奇的 專業的操作型技術
理論課老師講的是一種理論概念 跟未來用不用得到未必有牽連 但它絕對是一種思考模式
注重實做的老師講究 大學課程應該是爲了未來找一份好工作 一份比別人優的優勢
我覺得 是我自己給自己 太大的壓力了
是一種無形的壓力 而並非是那種逼迫的壓力
覺得自己應該在現階段 多想想未來 多想想現在應該加強什麽
一直在找平衡點 然後再找一些藉口
太多太多龐雜的東西
就拿一場比賽來講 現在參加校外的比賽 我要爭的似乎是一個可以帶回去可以為自己加分的成績
而並非經驗 並非獲得的東西

變了
現實掉了
被社會這一塊磨石 給磨碎了

然後每一步都戰戰兢兢的
沒有一絲肯定 一絲勇往向前沖的衝動
深怕哪一步就跌得粉身碎骨

找平衡
不斷内化
成爲内心強大的人
慢慢發現 離那一天 真的好遙遠 還有一大段路
有點像 以爲自己快完成某份1000字的作業時 才發現作業要求是2万個字
那種落差
以爲自己快可以慢慢強大起來
而在現實中 不是這樣

在那一刻 真的很多想放棄的念頭
放棄中化游
放棄挽救旅台中化
放棄膝蓋 可進步的球類技術
放棄最後的一年半 豁達地要干啥就干啥
放棄自己對未來的那片憧憬
放棄放棄好多好多東西
然後說一句:那就這樣吧
這世界 有什麽好掙的

但是 真的會怕 之後的遺憾
一種進行了那麽久 卻放棄 半途而廢的遺憾

内心強大
已成了
我的理想
我的目標

當然大可以 窩囊廢地沉醉在遊戲當中、沉醉在現實的拜金主義當中
還有各種各種

我想
我只是需要一個 喘氣的空間
迫迫切切的
内心 需要一個解放

現在寫一個 一年後的信?
似乎有點不夠勇氣..

對不起,自己


對不起 我知道 有些氣話 不該說 不能當真
有些人事物不到最後關頭 不可放棄
尤其自己 尤其自己的身體
要做到真正的內心強大 真的真的還有一大段距離
太遙遠 現在碰不上邊 卻不能因此而放棄
因為它 一直是照著前方的路






反正表面看上去
你又看不出什麽
我只想讓你看到 正能量而已





給我一個繼續拚下去的理由